周保松:是否有些東西是不應該被計算?即如我們能指出一些東西在社群、社區中的重要性,可以構成社群/社區中不可或缺的部分,並能解釋這個重要部分的消失將是影響社群的自我理解、身份認同,令社群本身受到不可彌補的傷害的話,我們是否能給予這些地方一個權利,可以是土地權或是環境權,而這個權利應凌駕於集體利益,不能再以大多數人的利益決定一切。周再指這種權利論其實並不是新穎的說法,事實上近年一位十分重要美國哲學家 Ronald Dworkin 的 “ Taking Right Seriously” 一書中提到 Right As Trump 的理論,表示在自由民主社會上每人都應有基本人權,當人權與集體利益發生衝突時,人權應當能凌駕於集體利益,尤其是在效益主義的邏輯充於斥著的今天,那最根本的人權的確是應重新舉起。周遂強調,面對馬料水填海的問題上,我們是否應重新思考一下 Ronald Dworkin 的理論,並將之應用在事件上呢?
是否有些東西是不應該被計算?即如我們能指出一些東西在社群、社區中的重要性,可以構成社群/社區中不可或缺的部分,並能解釋這個重要部分的消失將是影響社群的自我理解、身份認同,令社群本身受到不可彌補的傷害的話,我們是否能給予這些地方一個權利,可以是土地權或是環境權,而這個權利應凌駕於集體利益,不能再以大多數人的利益決定一切。周再指這種權利論其實並不是新穎的說法,事實上近年一位十分重要美國哲學家 Ronald Dworkin 的 “ Taking Right Seriously” 一書中提到 Right As Trump 的理論,表示在自由民主社會上每人都應有基本人權,當人權與集體利益發生衝突時,人權應當能凌駕於集體利益,尤其是在效益主義的邏輯充於斥著的今天,那最根本的人權的確是應重新舉起。周遂強調,面對馬料水填海的問題上,我們是否應重新思考一下 Ronald Dworkin 的理論,並將之應用在事件上呢?